此世仍为罗马

南极人南极魂死了也是南极鬼

【神祖大公】一语成谶

小三考完回来撸文!
这个甚至可以当酒之殇的下看(等等
画风变化突然,注意

弗拉德最近决定少说话了。
在他祝福了咕哒结果咕哒没有出黑贞,赞赏了齐格飞结果剑士对不起,宽慰了孔明结果孔明过劳死,给了玉藻希望结果玉藻单身至今后--
吸血鬼决定闭嘴。

当然咕哒那件事情弗拉德是有一点幸灾乐祸的,“那就让余祝福汝,所召唤之物皆为汝所期愿的吧。”
橙发的少女听见了弗拉德的祝福,睁大了眼睛,惊惧而绝望从眼眸中流露,
“不!你别奶我!”
然后她没有黑贞了,少一个五星、少一分烦恼、多一层头发,可喜可贺。
但弗拉德不是故意的,他原本是真诚的祝福,看到咕哒半死不活的样子才幸灾乐祸的。

包括他夸人,夸谁谁死。
不说那场他作为枪兵的战役了,就说近日和已经成为仓管很久的贞德一起打本,刚夸了贞德能抗,血厚,真不明白咕哒为什么会冷落她的时候--
眼前的金发圣女被怪暴击击倒了,带着刚刚稍有开心的表情。

吸血鬼觉得这和他幸运e有关,于是他闭嘴了。

他开始绕开所有英灵,独自坐在迦勒底人烟稀少的阴暗房间对着不圆的月倒酒、喝酒。
孤独是影子,在光明之处便会显形,在阴暗的地方不为人知、却常伴左右。
月打落了些许黯淡、却描画不了他的轮廓,弗拉德的影是见不到的,像散逸在了夜色中,提醒着他吸血鬼的身份。
醇酒也不见他的倒影,只有月光晶莹了杯壁,倒印璀璨的星光。这一切让弗拉德觉得他活得像一个幽灵,但他想、他的确是怪物。

喝到酒瓶都快见底,刚要再拿起倒出最后一口酒液,却被一只深色的大手连瓶拿起,弗拉德抬头看,罗慕路斯已经将那一点酒仰头喝尽。
“罗马喝了你的酒,那便要还你了。”罗慕路斯说着便对弗拉德晃了晃手中的又一瓶红酒。
弗拉德挑眉,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那余便准许汝坐下来与余一同享用了,恰巧余也还有个杯子。”
“哦?给罗马留的?”罗慕路斯拉过旁边稍有积灰的椅子,拍拭干净了。
“余不知。”弗拉德只是顺手就拿了两个杯子,或许是、习惯于会有人来找到自己了。
就像是凝固的空气被打开的窗打破了沉寂,融入的新空气带着的不一样气息会铭刻在封闭空间的每一寸里,是无法剔除的改变,在不知不觉中就欣然接受。

喝得微醉,弗拉德忘了自己为何一个人跑来喝酒,他打开了他的嘴,顺着一次次带着暧昧的话语,给予回应,
“罗马又喝了本该还于你的酒,罗马又该怎么赔偿呢?”
“若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佳酿,便是最好的补偿了,”他顿了顿,“而汝,分明是带来了。”
弗拉德的苍白手指按在罗慕路斯的胸膛上,又向上按去,触到喉结,又转向肩胛,指甲留下了痕迹在深色的皮肤上不那么显眼
“那罗马将允诺你,取一切你所想之物。罗马的所有物也一定可以补偿你,若能让你得到欢愉或满足,就更再好不过。”
“汝明知余想要的,汝是健壮而强大的战士,鲜血里流淌的不仅是生机甚至是源源不断的热量,汝亦为神明的子嗣,自身流淌着血脉充满了能量....但这一切又如何,余已不是君王,汝亦不会是余的臣子,可现在汝却如此让我心安...”
“平时你绝对不会这么说,不过罗马很荣幸你会这么觉得。”罗慕路斯将弗拉德的尖牙抵在自己的肩上,说真的他觉得弗拉德醉得不轻,但肯定不能和吸血鬼明说,但弗拉德这番话罗慕路斯是很开心的,大概内心其实已经飘忽到了罗马的草原上和狼崽子一起飞奔。
“那汝便忘了好了。”弗拉德大概是有点意识回来了,像矢口否认一样。
“罗马听到了什么呢,罗马除了今晚夜空上群星的私语和歌谣都是一概不知了。”

说实话本来这故事到这里就完了,但弗拉德清醒以后才发现事情不对,不是指晚上又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吸血鬼一拍脑袋才想起自己夸了罗慕路斯。
你说夸就夸呗,可脑袋里回响着咕哒说的“毒奶”啊“幸运e”啊挥之不去。他觉得闯祸了,赶紧跑到了灵子转移器前拦住了要打赝作弓本的一群人--当然里面有罗慕路斯。
“余今日一起出行好了。”他整了整衣冠,慢悠悠抛下话语,挡咕哒前面。
“弗拉德你咋了平时要你动你还不乐意。”
“余只不过慰劳一下余没有休假的好友,”他望了一眼孔明,“帮他出一份力,汝看,余也能减np,今天弓本怪都3格np很难对付,嗯。”
“没事阿尔托利亚(枪)一炮轰过去就没了你别担心孔明。”
“那余换罗慕路斯的位置好了。”
“我cost不够别闹,而且他可更用不着你担心了好吗、配上礼装回血哗哗的。”
弗拉德语塞,拼命给随便要带去打本的金卡们使眼色,可该配合他演出的都视而不见。
最后是善解人意的贞德和弗拉德换了位置,表示我回去做仓管了不用想我还有谢谢弗拉德先生上次的夸奖上次没来得及说就...
往事已成烟云,弗拉德决定管好自己的嘴。

他们一起到了弓本,弗拉德在眼神和言语还有行为拉扯的示意下强行把罗慕路斯和自己换了位,让罗马神祖做后备、自己顶前面。
然后被对面弓阶的怪暴击到直不起腰。
罗慕路斯见势不妙赶紧上场把弗拉德往回拖。
“我还没有用order change呢你急啥!”
罗慕路斯完全不顾咕哒的叫喊,把弗拉德往旁边一拉,头按在自己肩上,
“到底怎么了?”他顺抚着吸血鬼的背脊,““好吧先别解释,等你有精力了也不急。”
弗拉德没有接话。
“罗马很担心你。”
余也很担心汝,弗拉德没有说。
最后罗慕路斯也没上场,阿尔托利亚骑着她的战马在孔明的配合下打赢了。
咕哒抱着最后出了金棋子的金箱子痛哭流涕痛不欲生。
“礼装!礼装!”
弗拉德想这不是自己的锅,他可什么都没说。

罗慕路斯把弗拉德直接抱回了房间,就像那晚弗拉德醉得不轻差点变蝙蝠飞出窗外结果撞上玻璃再起不能时一样。
“你若不想说罗马也不会追问你,但下次无论做什么、是否为了罗马,都要顾及一下你自己。罗马总希望可以庇护你,但天不总随人意,光辉也总有照不清的地方...无论如何,那也是罗马,罗马自然会悲伤。更何况是你。”
弗拉德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又没发声。
“好好休息,罗马总是在的。”

“汝相信吗?余的不幸会传染。”
弗拉德拉住了那红色的披风,
“余所赞扬、祝福的一切,都不会随愿,都将被厄运笼罩。包括,汝。”
罗慕路斯笑了,他俯下身,额头抵上吸血鬼的
“你所给予罗马的祝福都是罗马的莫大之幸,是连胜利也无法比及的光辉,那由这幸带来的,哪怕是所谓的不幸,也是那么的微小了。而且无论发生什么,都是罗马的必然、罗马存在的意义。”
“罗马感谢你让罗马遇到这一切事物,更感谢你给予的关心和陪伴,就是担忧,也如奥林比亚山上鲜花的蜜一样甜蜜和可贵。”
弗拉德接受了接下来的吻,并忘却的一切担心的不幸。

至少他可能所带来的不幸都不是他需要担心的,比如咕哒还是没有掉礼装或者,抽到黑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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