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祖大公】神话故事
OOC、黑化预警（？
我本来想发刀子的！然而失败了（。
弗拉德在迦勒底的时候，去翻看过古罗马的神话，大部分其实都没有罗慕路斯及其神位奎里努斯的记载。
虽然他听罗慕路斯说过，但罗慕路斯似乎不怎么欢喜提及那段成神以后的日子。在吸血鬼眼里，那是伟大而罗马的、罗马神祖应该如口头禅一样挂在嘴边……当然，罗慕路斯也不是一个大好喜功的人，他很少去宣扬自己的战绩，但弗拉德不明白罗慕路斯为何对那神话太过轻描淡写。吸血鬼尽管是狂战士但却是迦勒底里为数不多善解人意的几位，他定然不会缠着罗慕路斯去问，也不会以关心对方的幌子去戳对方回避的事件。
他决定自己翻看书籍，但收获很少。
其实罗慕路斯观察着弗拉德的一举一动，罗马洞悉一切，区别只是放不放在心上或者愿不愿意表现出来。
“……罗马知道你很想知道关于罗马神位的事情。”
罗慕路斯是在那半夜、弗拉德睡得迷糊的时候说的。
可怜那迦勒底宿舍没有窗户，标间里密不透风，唯一涌动的气流便是呼进呼出的气体，于是那房间里安静并存储着两个人的气息和温度。
好吧，吸血鬼没有气息也没有温度。
罗慕路斯不知道弗拉德到底有没有睡熟，罗马也不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等到回应。他把鼻尖蹭进弗拉德的金发、带着淡淡的熟悉的血腥味和安逸感。
“……嗯…”吸血鬼嘟囔了一声，便再向罗慕路斯靠了靠。
这就是弗拉德所有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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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你要把神性封印了啊，怕这里的一堆神性特攻嘛？”咕哒曾经抱怨，因为她凑不齐神性从者了。
“罗马只是想更接近于罗马的后辈们。”罗慕路斯回答的时候是笑着的，一如往常。
弗拉德是不明白的，他不觉得神性会让罗慕路斯改变他和罗马的距离。
“罗马有神性的时候会变成一座石像，但光辉和岁月将尽收于罗马眼底。”他后来向弗拉德这么解释。
当然，语气半真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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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一天，罗慕路斯解开了神性的封印。为了打败一个只有神性攻击才能击溃的凶恶敌人，而咕哒带出去的队伍里只有罗慕路斯是、或者说可以是那带有神性的一员。
很多事情也懒于叙述了，只要知道这便是一切的起因。
罗慕路斯当然没有变成石像，弗拉德差点被唬进去了、看到仍然正常的罗慕路斯眯紧了眼睛。
“这是你很想看到的罗马吧。”在回去的路上，罗慕路斯靠近了弗拉德，声音响亮而充满气势，但除了弗拉德没人听到。
这也是汝神性带来的特效吗？
“算是吧……而且罗马还能听闻所有罗马的心声和思想。”
弗拉德不知道这是该夸他还是觉得麻烦，“余也没觉得解除封印以后汝的变化有多大。”
罗慕路斯点了一下头，又摇了摇，“毕竟罗马现在还是罗马。”
吸血鬼没有太多在意，但什么变化也没有的结果让他的好奇有点落空，但这场原本的苦战变得不费吹灰之力就获胜，而且身边人的能力也许是加强了、值得高兴。
“挺好的，这神性套在汝身上。”弗拉德仰头，又侧头笑了笑，“这便是汝说的罗马还是罗马之类的话语了吧。”
“嗯，那就很罗马。”
“还有，余又差点被汝糊弄住了……变石像什么的，下次不可再吓唬余。”
罗慕路斯回以微笑，身板和胸膛任然坚挺但步伐却略显僵硬，便攥住了吸血鬼的手。
弗拉德不会因为握力而感到疼痛，只猜罗慕路斯是没想到那谎言那么快被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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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记得汝成为神明以后，叫奎里努斯。”弗拉德翻坐在床边，一针针缝制裙边。
“对……那你要叫罗马奎里努斯吗？”罗慕路斯在一旁看着弗拉德，他自然是没什么事情，毕竟神性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多大变化。
“余叫汝罗慕路斯顺口了。”
“毕竟这是罗马本身的名讳。”罗慕路斯似乎对于这个答案很开心，笑着点头。他知道弗拉德有点好奇，但什么也没有解释。
“……奎里努斯是保佑什么的？”
“罗马。”
“这余知道，余是说什么方面。”
“幸福与幸运。”
那看来这个神似乎不可靠，哪怕世间皆为罗马，那世间也总有人不幸。
“……吾--奎里努斯，会赐佑所有罗马幸福。”神性解印的他现在能听到身边人的心里话了。
“啊，那余也算吗？”
“你当然是罗马的一员、吾自然也会赐佑。”
弗拉德本就是知道他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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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里努斯本是一位古神，在罗慕路斯被狂风席卷升天之际，便和罗慕路斯合二为一成为了新的奎里努斯，罗马的新神。
他在天上看着罗马人的伟业，赐佑着战士和罗马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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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禄来取弗拉德做的裙子，她没有看出来罗马神祖有任何变化。罗慕路斯还是会帮尼禄把系歪了的蝴蝶结理好，而弗拉德这时候会观察有没有多出来的线头或是针脚。
毕竟弗拉德和罗慕路斯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他也不觉得对方有什么变化，罗马还是罗马，从容不迫波澜不惊，所以这件事情没什么人知道。
直到那次战斗，弗拉德觉得有些许不对。
便是尼禄小姑娘弄的盛典上，要打败那位金色的乌鲁克王，弗拉德咕哒缺枪阶的人手，便把弗拉德也一同拉了过去，也让他看见了罗慕路斯在战场上的变化。
与他们同行的是白色的枪兵阿尔托莉雅，骑在马上向曾经开导过自己的罗慕路斯和他身旁的弗拉德道早安。
但罗慕路斯却只是微微点头，没有过多表示。
“他怎么了吗？”那阿尔托莉雅悄悄问了弗拉德，她觉得那罗慕路斯和自己认识的有点出入。而吸血鬼只得耸肩，余还想知道呢。
应该说罗慕路斯果然是幸运的守护神，他施加的一层层守护让弗拉德免受那飞来的各种武器。
但阿尔托莉雅却没有那么幸运，生生接下了对方的一次次攻势。或许是因为职介的原因罗慕路斯放心于那圆桌的王。
但阿尔托莉雅倒下了，尚有余力或者说基本都在围观的罗慕路斯没有伸出援手。
弗拉德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一片混乱，直到那飞来的金色武器和锁链都到了自己眼前。
而这时、红色巨树样的枪才刚刚加入了武器的械斗，金色的箭矢被纷纷砸开。
“哈，这不是那个平日一直罗马罗马的杂修嘛，刚刚一直躲在后面没有加入战场真是让本王都看不下去了啊。”
罗慕路斯没有回应他，而他脚下奔涌出的树木回应了一切。
“杂修！宛如蝼蚁小人的样子躲在别人身后，现在这时候站出来也好意思称什么罗马的王吗？！”最古王的身后铺开了金色的涟漪。
倒是罗慕路斯笑了，弗拉德站在旁边看见，那笑容便是从战斗一开始就没有再见过的从容和和蔼。
“非罗马之物若没有一丝对伟大的敬畏、而只是乱吠的话便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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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盛典上的斗技胜利了，但弗拉德心里却满是阴霾。
“罗慕路斯。”他叫住那个红色的身影，“汝很不正常。”
“……没有。”对方停了停脚步，然后转身。
“刚刚的战斗汝为何不帮阿尔托莉雅，余知道汝尚有余力。”弗拉德向罗慕路斯走去，眉头紧皱。
“……罗马只是更关心你罢了。”
“而且最后一番话也不像你的风格了……罗慕路斯。”吸血鬼捧着对方的脸，盯着对方的眼睛。
“……吾没有义务为非罗马之物赐佑……”
“是汝说的世界便是罗马……”弗拉德发现他找不见那红色瞳孔里的倒影了。
“罗马只是更加面对现实了，这是好事，弗拉德。”罗慕路斯挽起对方的金发，“世界便是罗马，而终有非罗马之物的存在，不能向罗马显示它们存在的意义、被罗马所融合，就只能被毁灭。”
“……汝不像罗马了。”
“罗马不仅是罗马，亦为奎里努斯。”他亲吻吸血鬼的金发、吸血鬼的额头，“吾会赐佑罗马、赐佑罗马的你，让你同罗马（世界）一道见证所有的事物被刻上罗马的烙印。”
弗拉德发现他错了，这神性真的改变了罗慕路斯。他惧怕他吗？弗拉德不知道，但他知道罗慕路斯能知晓自己所有的心理活动，但对方像宽容、无私的神祗一样包容一切不顺从的心理，像是为吸血鬼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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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罗马的公民才是罗马人，而奴隶之类不过是物什，敌人就更不用说。
罗马的神明往往缺失怜悯、同情，或者说他们的感情只限于罗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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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尼禄因为最后的全力斗技弄坏了裙子，弗拉德再帮她缝，但罗慕路斯没有再为尼禄重新扎好发绳、理好蝴蝶结，而是站在墙边，眼底收入了两人的所有动作和行为。他带着微笑、如同看自己的子民一样看着尼禄，尼禄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感到压迫感以后抱着裙子匆匆离开。
“原来汝没有骗余。”
“嗯？”
“解开神性的汝还真是一尊石像……”他全力挥拳向罗慕路斯的脸打去，却被对方稳稳接下。而在以前自己的随手挥拳对方都会被重伤的样子。
“罗马若是石像，你打上来的时候疼的只是你自己。”罗慕路斯没有改变两人的任何动作或是距离，“吾将赐予你祝福和守护，而你会陪罗马见证一切、时光变迁、岁月荏苒……”
罗马的神祗逐渐靠近了，弗拉德的手肘弯曲，拳头无法挣脱对方的手掌，最后他被罗慕路斯挽着腰靠近。
“……余并非汝的信徒……”
“你的神也只是罗马的一部分，它从罗马开始扩展、从罗马开始发扬……”罗慕路斯似乎通情达理，“你信仰它，吾也是允许并认可的，吾不会因此不承认你。”
“……余是什么，罗马的一部分？”
“你只是罗马的。”罗慕路斯将弗拉德的拳放在唇边，最后贴上去，“你的神才是石像，他不能给予你任何事物。你终而苦痛……”
“而汝--奎里努斯，却是被时代遗忘的一部分、被余之神替代的那部分。”
“但吾会是铭记你、救赎你的那个。”
“不，不是你。”这次是弗拉德笑了，“救赎和铭记……那不是奎里努斯，而是罗慕路斯。”
“而罗慕路斯是吾的一部分，这无法分割、无法改变，也是必将迎来的结局。”
“那在罗慕路斯彻底消失前，请汝安睡吧。”
“他已经……”
“回来。”弗拉德松开拳头，双手再次捧上对方的脸，他不用抬头、不用踮脚，靠近的时候便能让两人的额头相抵，“罗慕路斯……”
那猩红的眼睛睁开，漆黑的眼底像是狂化的烙印。
“抱歉。”
吸血鬼没有回应，苍白纤细的手指只是滑下、扣紧了对方的咽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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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理应终结，就像奎里努斯被人崇敬又被人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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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技能冷却时间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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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我平时写的两倍长（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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